令芷,冷声道:“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姜令芷顾不得感激宁皇后,立刻便做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皇上,臣妇实在是冤枉。奉旨替仪妃抄经书,乃是天大的福气,怎敢不识抬举冲撞仪妃?至于这位王太医,臣妇的确是打了他,但事出有因......”

她边说边偷瞄着佑宁帝的脸色。

见佑宁帝神色不耐,立刻又拧了自己一把,疼得眼泪往下掉,“臣妇方才正抄写经书,仪妃娘娘却不知为何忽然晕倒,臣妇立刻唤了宫女进来,让她们去找牧大夫。好不容易才将牧大夫找回来,正要给仪妃娘娘诊脉,可这位宫女......”

姜令芷指着翡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皇上,方才您也听见了,仪妃娘娘明明派她出门去迎牧大夫,可她不知安得什么心。不仅没有找牧大夫,反而一回来就拦着不让牧大夫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