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道:“想想你母亲。”
李坦捂着脸,满脸痛苦地看着瑞王,他是会唇语的,他看得懂瑞王的暗示。
他也动了动嘴唇,无声道:“父亲,我不知该说什么......”
瑞王微微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找不到理由......
只要李坦乖乖听他这个父亲的话,今日就稳了。
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迅速给李坦埋伏萧景弋找到了理由:“你这逆子,为父有没有给你说过?你弟弟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
贪墨阵亡将士的抚慰金,天理不容,他撞死在金銮殿上,是他罪有应得!
你怎么能因此迁怒萧将军?
你知不知道,萧景军去朔州是奉旨查案的,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