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接下来的几天,纪淮川的伤势逐渐好转,开始处理一些文件工作。

可随着这几日的相处,白清予却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每次她开口询问关切的时候,纪淮川虽然会回应,但态度都是淡淡的,即便是说话,也就是两三个字,言简意赅,有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递给她。

这天下午,趁着病房里没有旁人,白清予端着刚刚洗好的水果盘,走到纪淮川床边,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递到他的嘴边。

“小叔叔,吃点水果吧,医生说你最近几天还不能大量的饮水,你看你嘴巴都干裂了。”

纪淮川此时正在审理文件,他低头看了看嘴边的苹果,却只是摇了摇头。

“你自己吃吧。”

白清予的手瞬间僵在半空,眼中的期待一点点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