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在了晏清的胸前。

愤怒褪去,委屈便肆无忌惮的汹涌袭来。

“不气,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陆深深是真的被气坏了,她一股脑就将整件事给晏清叙述了一遍,说着说着,她又不宣愤的将话题引到了贺尧年的身上。

“老晏,你知道吗,我去质问贺尧年,为什么要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万的事情?结果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的人,多少他都看得住!他这不就是想要警告我,梁辞晚是他的人,我之前得罪了梁辞晚,就活该被他们联起手来针对吗?”

“贺尧年他……真的这么说?”

晏清抱着陆深深的手臂,骤然僵住,就连问出口的话,也变得犹豫不决。

“可不是呢嘛!你说气不气?要是你,你气不气?!”

陆深深已经被贺尧年给气得,彻底失去了理智,更是失去了应有的观察力。

她不但没有听出来贺尧年的言外之意,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晏清的异常。

晏清在听到贺尧年说出“我的人”这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