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念歌终究是懦弱了，没有第一时间将陆言澈的手给挣脱了……

她找了适当的时间，睁开了眼，她明显看到了陆言澈眼中的欣喜，她当作没看到，将陆言澈给挣脱了，狠狠发泄心中的情绪！

“霜霜，你说我究竟为什么，坚持到了现在？”

慕念歌神色空洞的看着杨芷霜，轻声的问道……

慕念歌神志清醒的询问着慕念歌，让杨芷霜神色有些恍然，慕念歌不是……心理病发作了？

怎么可以这么受控住的跟杨芷霜说话？

以前，慕念歌自虐的时候，是杨芷霜在一旁帮助着慕念歌，阻止着慕念歌，才让慕念歌没有做出了愚蠢的事，现在……慕念歌的控制能力，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

“念歌，你是故意的？”

杨芷霜将心中的猜测给问了出来，杨芷霜抓着慕念歌的手微微一紧，质问着慕念歌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夫人跟慕远凌，是真的很担心慕念歌，慕念歌怎么就不想想想别人？

什么时候，慕念歌变得这么自私了？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不想着别人，更不理会别人的感受……

“我不这样做的话，我能怎么办？”

慕念歌苦涩一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毫无征兆的，将杨芷霜给吓到了，杨芷霜从未见过这样的慕念歌，没有任何的隐忍，将心中的情绪给说了出来，发泄出来的时候，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慕念歌在哭，证明着慕念歌的心在滴血着。

“你有很多的方式可以选择的……”

杨芷霜打断了慕念歌的话，虽然慕念歌很难受，可看着慕念歌这样的人，会更加的难受，慕念歌怎么说，都要将心中的想法坦白出来，让杨芷霜等人知道。

“我可以选择很多的方式，但眼前的这个方式，是最好，最决绝的……”

杨芷霜说的没错，慕念歌在内心纠结了很久，才想到这样做的，她想，她要不狠心一点的话，陆言澈会狠心一点嘛？

“我是自愿跟夏敏敏走的……”

慕念歌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不能全怪夏敏敏，要不是慕念歌的话，夏敏敏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完成她的目的的……

杨芷霜听闻慕念歌的话，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的画面，慕念歌是一早计划好了，等的是夏敏敏前来，帮慕念歌实现着慕念歌所想要走的道路？

“你……是想要陆言澈彻底痛恨上夏敏敏，对夏敏敏做出很决的事，让夏敏敏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杨芷霜想到这，禁不住的笑了出来，这样的话，杨芷霜可以理解慕念歌了，最起码，慕念歌没有想要对夏敏敏宽恕，慕念歌对其他的人好，谁会想到慕念歌的好？

慕念歌早就应该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