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琰心里窝着一团火,抬手拢着她娇嫩的皮肉,指尖揉搓得那块皮肤变成桃粉色。
“野食?”舒意后脑抵着枕头,无声喘西,眼底波光流转,“在霍总身上的确吃了不少。”
跟陆明朔那个正牌未婚夫比起来。
非要说野食,霍景琰才是。
霍景琰腰腹紧绷发力,逼得舒意从红唇间吐出破碎的颤音。
他满意了。
“不会说人话就别说了,继续叫吧。”
如霍景琰所愿,舒意被他翻来覆去的揉,弄一夜,叫了一夜。
次日,天光微熹。
舒意人还没完全醒醒,先咳嗽几声。
她怀疑再跟霍景琰做几次,她被称赞最适合做主持人的好嗓子,都要叫毁了。
第二次在醒来后看到霍景琰,舒意并没有太过惊讶。
这人可能把她这当成过夜酒店用了,带特殊服务的那种。
霍景琰见她醒了,起身穿上衣服。
仔细一看,舒意发现这套衣服和昨晚他穿着过来的不一样。
很好,连江助理做事都熟门熟路了。
昨晚被男人折腾的有点重,舒意慵懒地侧躺在床上,沙哑的嗓音比平时多了几分韵味。
“霍总,你昨晚又没帮我,还来讨报酬,算不算预支额度?”
霍景琰系衬衫扣子的手一顿,转回身,凉凉的看着她。
“别告诉我,你蠢到看不出陆明朔为什么会被人匿名举报。”
“看出来了啊。”舒意调整姿势,单手撑着脸颊,另一手掩唇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困倦的泪珠。
她继续道:“可您给陆明朔这么大一个罪名,万一他不能做继承人,那我要陆家的婚约就没用了。”
“这怎么算是帮我稳固联姻呢?”
霍景琰眼尾轻轻一跳,衬衫的扣子被他自己揪掉一颗。
“你在怪我,坏你好事?”
他语调拉长,带着不需严明的警告意味。
蚕丝薄被从舒意肩头滑落,露出她带着指痕和吻痕的细皮嫩-肉,展示着昨晚霍景琰在她身上如何挞伐。
她随手披上香槟色的真丝浴袍,并不在意到底遮住多少肌肤。
“怎么敢怪霍总,看在霍总昨晚那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当已经拿到补偿了。”
在男人隐隐火热的视线中,舒意跪坐在床边,一颗一颗帮他系上剩下的扣子。
还好,被霍景琰揪掉的扣子是下摆最后一颗,不注意看不出来。
她指尖从男人胸肌之间划过,带着电似的停在腰腹。
就在霍景琰想要握着她的手,把人推回床上时,舒意动作利索的将他的腰带扣好。
她巧笑嫣然:“霍总慢走。”
这流程熟练贴心的“售后服务”,让霍景琰脸上带着三分恼。
“舒意。”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下次别再找我求救。”
她只不过是在和他演戏,防着他事后计较她跟陆明朔的事情。
他居然真就把证据抛出去,搅乱陆家,给她离开的机会。
揪掉的纽扣被霍景琰随手砸进垃圾桶里,发出“咚”的一声。
舒意笑容微冷:“霍总放心,我这次已经长记性了。”
霍景琰修长的手指对着她点了点,似是无话可说,又像是不屑再和她多说。
男人走的毫不留恋,关门声震天响。
舒意长出一口气,仰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就算霍景琰的确帮她这一次又怎么样。
先拒绝再出手,像个救世主降临在她家门口。
所有的事情都随他的心情发展。
多好笑啊。
她心如死灰的那十多分钟里,如果陆明朔动作再快点,什么事都办完了。
所以, 她不想吃这个甜枣了。
霍景琰要是嫌她脏,那就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