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有钱人,反正也拿钱不当回事,我觉得,一千万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少了,要不,你再跟江总说说,我们反悔了,要两千万如何?”任秋月沉声说道。

听到任秋月的话,白晴“啪”的一下,将手里的碗重重地放在了案桌上:“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有钱,就必须受你讹?这是什么道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还有妈,我不许你再单独去找江总,听到了没?”

闻言顿时不悦,任秋月阴阳怪气地说道:“小晴,你这个不许,那个不让,我倒不知道了,我怎么就不能去找江月了?明明就是他把你弄成这样的,我不找他这个施害者,难道找你要钱呀?你知不知道后续的费用有多少?还有,你要怎么养老?我看你才不要管了,我会替你做主的。”

说着任秋月就将鸡汤盛了出来,递给了白晴,饶是再生女儿的气,她还是关心着她。

但是白晴看着面前的鸡汤,瞬间没有了胃口,她缓缓地抬头,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妈,你不是教过我,做人不能太过吗?怎么到这件事上,你就想不通了?我说过,这件事自始至终江月都没有错,错在我身上,如果我没有贸然闯进他的私人基地,也就不会被撞!所以妈,不管江总出于什么原因给我们赔偿,我们都不能要!要的话,别人会说我们没有底线的,毕竟江总救了我在先,而我们不惦记着他的恩情,还要讹人家钱,这是很不对的。”

可是白晴的苦口婆心,却并没有得到任秋月的认可:“我不管什么忘恩负义,他害得我女儿终生不孕,我为什么不能要赔偿金?”

见怎么说都说不通,白晴有些气恼,于是冲着任秋月吼道:“妈,不许你去找他,就是不许!如果你还瞒着我去找江月的话,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妈!”

听到白晴竟然威胁自己,任秋月自然不乐意,就在她扯着嗓子要跟女儿争论的时候,白芮突然出现了,看到姐姐满脸的无奈,再加上门口听到两人的对峙,她瞬间清楚了。

于是下一秒,白芮就拉住任秋月:“妈,你忘记姐姐现在还没痊愈,你真的要继续跟姐姐吵下去吗?再说姐姐说的没错,这件事江总愿意负责是他大度,但是我们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你懂什么?”任秋月甩开了白芮的手,还在那吵吵嚷嚷的。

白芮见状,只得拖着她往外走:“妈,我先送你回去!姐,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到任秋月离开,病房里才恢复了安静,白晴长长的舒了口气,将因为任秋月而升起的浑闷之气,全都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被任秋月指使去洗碗筷的孙阿姨走了进来,白晴收敛起脸上的怒容,笑着喊她:“孙阿姨,你也没吃饭吧?正好一起。”

但是孙阿姨却冷声拒绝说:“不用了,待会我回去吃。”

见状白晴也没有再勉强,而是热切地跟孙姨聊起天来:“孙阿姨,你是在江总家帮佣的吗?”

“嗯。”孙姨冷淡地回了一个字。

白晴却没有察觉到她的疏离,继续问道:“不知道你们江总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话音未落,白晴就察觉到孙姨的紧张,她笑着连忙解释:“我不是想打听江总的隐私,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回答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