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司韵送张百合上车的画面悉数翻阅给宁沐禾看。
宁沐禾拿起了平板狠狠地砸在了玻璃上,助理紧绷着身体站在后面,不敢吱声。
“这张百合不是和司城绣房,和司家那老太太有过节吗!为什么去司城绣房见这蠢女人,难不成这从一开始就是这死丫头给我下的套吗?”
宁沐禾沉声质问。
助理推了推眼镜,否定。
“我们找的权威机构已经认定过了,这确实是国家收录的非遗文化物品《白鹤图》,现在就在我们宁氏集团名下的保险柜里,今天张百合女士去见司韵小姐,并没有带这作品去,可以确定的是司家那幅《白鹤图》确实是赝品。”
得到这个答案的宁沐禾稍稍缓和了表情,但还是咒骂了一句。
“你说她这种时候去司城绣房,到底为什么?”宁沐禾问。
助理没敢下结论。
“她是和另外的一辆车一前一后到的,但是我们追踪时候受到了干扰,所以只拍到了张百合女士离开司城绣房的图片,至于她到底和谁一块,我们还在查,但一定跟今晚有人送她的那个信封有关。”
“呵,这苏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不可测,连我宁家都摸不透了,到底是谁!”宁沐禾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