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看过掌控大多数人生的霸者才会有的从容感,仿佛她的这些话不过是说说而已,而这样的说说便是指令。
“妈,百合大师已经受邀参加苏城绣展了,我们还是别强人所难了,我希望张老师能在绣展后抽空来我们绣房做客,指导一二,可以吗?”司韵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程如意拉着她。
“韵韵,张老师可是你奶奶的师妹啊,你办展,张老师怎么可能去参加别人不入流的绣展啊,你们可是名门正宗的,苏绣这文化啊,源远流长,可为啥到现在没能强大起来,就是缺了个主心骨的绣房,带着苏绣走向这世界,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两位老师,想必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吧。”程如意看向两位老者。
那两位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一般。
“我当年离开这绣房,就没打算回来。”许郑微还有股子闷气呢。
“我也是。”张百合跟了一句。
程如意轻笑。
“韵韵,给两位老师敬一杯茶去,权当是替你奶奶给两位老师赔不是了。”程如意嘱咐道。
司韵迷惑不已,但程如意的眼神让她只有执行的路可走。
司韵端了两杯茶上前。
“许老师,张老师,二位请喝茶。”
两个老师没动,程如意哼了一声。
“韵韵,多说两句话。”
司韵回头看向程如意,犹豫后,再度把茶水举起。
“二位老师,不管曾经你们与我奶奶之间有何误会,今日,我做小辈的希望你们二位能看在我奶奶的旧时情分上帮帮司城绣房,我相信二位对苏绣的热忱不会比我奶奶少,你们一生都贡献给了苏绣这份事业,我知道你们比任何人都希望苏绣能越来越好,越来越得到关注和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