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没有找到凶手,店内的监控是被人为关闭的。所以我编了一个玉器丢失的谎话,果然把凶手给炸出来了。”

错愕震惊的目光聚集在安军身上,男人破罐子破摔。

“是我!我辛辛苦苦在藏玉阁做了二十几年,竟然被一个新来的臭丫头盖住风头,你让我怎么咽下这口气!”安军怒吼,模样可怖,“陈希,如果是你,你怎么忍!”

陈希摇摇头,一副对方鬼迷心窍,无药可救的惋惜。

“你醒醒吧!藏玉阁本就是温小姐的啊,名义老板是苏烟,可你什么时候见苏总插手过玉石的事情?”

“可温小姐不但有资金投入,还有技术指导,温烟玉壶坠就是出自于温小姐之手!”

当初莱茵宝石刚刚进入京市市场,玉石逐渐无人问津,倒闭了一批又一批的玉石店。

温眠凭借一款玉壶吊坠的项链,彻底带动玉石市场的销路。从那之后,藏玉阁彻底在京市站稳了脚跟。

“要是没有温小姐的设计,藏玉阁怎么可能立足这么多年!我们这帮雕玉的,玩玉的,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安军摇头,步步后退,心里防线被击溃。

“不,不可能,温烟玉壶怎么可能是她设计雕刻的!那时候,她刚刚毕业。”

“母本还在我手里,需要我拿给你看吗?安军,你被谁蛊惑了!”陈希看着多年的老朋友,痛心疾首。

陈希望着温眠,满脸哀求:“温小姐,安军已经做了快三十年这门手艺了,求求您,能不能把他留下来。他一定会……”

温眠抬手,目光清冷,一字一顿。

“我不报警追究他,已经是宽厚了。继续留在藏玉阁,不可能!立刻收拾东西,走!”

安军咬着牙:“谁稀罕你留!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看着安军愤懑离开的背影,温眠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

“他就是一个例子,在藏玉阁做事,不要求你百分百誓死效忠,但至少不应该害人。”

“以后我温眠就是藏玉阁的东家,你们谁不服,现在就可以脱了这身行头,直接走人。该给的补偿,我温眠一分不少的拿,绝对不留一句。”

玉雕师们没了刚才的气焰,鸦雀无声。

“既然你们今天不说,我就当你们认了我这个东家。”

温眠一字一顿:“以后都认真做事。”

“是。”众人回应,声音闷闷的。

隔间里只剩下温眠和陈希两人。

温眠拿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二十万,安军的孩子病了,你拿去给他,别说是我拿的,不然他不会收。”

陈希眼眶更红了:“温小姐,您这是何必呢?他的手艺是我们这里顶尖的,完全可以……”

“留不得,想把生意做好,就得把员工管好。就是因为知道他为藏玉阁付出很多,我才愿意拿这二十万。”

“这件事,你告诉下面的人,别声张。安军的手艺在哪里都能立足。”

陈希眼泪掉了下来:“我明白了,东家。”

管了十几年藏玉阁的陈希对着温眠深深鞠了一躬,这声东家,叫的情真意切。

港商的玉石单子还差两件貔貅,等做完这一批,她得想办法撇清和贺家的关系,不能再让藏玉阁冒险。

对账结束,已经快凌晨,温眠回到公寓,泡了个热水澡,刚出浴室,就听到震天响的敲门声。

温眠透过猫眼看去,是温母姜颖。

她打开门:“妈,你怎么来了……”

不等她说完话,姜颖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六七个保镖。

“出什么事了?”

“给我砸!”姜颖声音愤怒,瞪着温眠,恨不得给她拆碎的样子。

保镖们像饿狼一般,抓到什么砸什么,瞬间,温眠精心布置的公寓便成了一片狼藉。

阳台边挂得木质风铃是养母亲手为她做的。

保镖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