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在贺家。我们的人已经过去了。”吕淮回答。

温眠听到这个消息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她深吸一口气对霍习宴说道:“我要去见她。”

“眠眠,你……”霍习宴有些担心。

“我必须去。”温眠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要亲口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霍习宴看着她决绝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贺家。

温眠和霍习宴到的时候贺家的气氛异常压抑。

贺津宸也在看到他们,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

陆清烟被几个保镖“请”到了客厅。

她看到温眠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作镇定甚至还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哟,温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来感谢我的吗?”陆清烟的语气充满了恶意。

温眠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径直走到她面前,目光冰冷地盯着她的眼睛:“我母亲中的毒是你下的吧?”

陆清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母亲中毒了?哎呀那可真是太不幸了。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陆清烟,你不用再演戏了。”温眠冷冷地说道,“那个给你当帮凶的保姆已经什么都招了。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陆清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依旧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保姆。温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她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即便那个保姆招了只要她自己不承认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她,温眠也奈何不了她。

更何况,她现在是贺家的少奶奶贺家不可能让她出事。

“证据?”温眠看着她死不悔改的样子突然冷笑了一声,“陆清烟,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躲在贺家的龟壳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不然呢?”陆清烟得意地扬起下巴,“温眠,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害得我们陆家一无所有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怎么样看着你母亲在病床上痛苦挣扎,却无能为力是不是很绝望?”

她的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温眠的心里。

温眠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强忍着想要撕碎眼前这个女人的冲动。

“陆清烟,你真是无可救药。”温眠的声音冷得仿似结了冰,“你以为毒害了我母亲你就能得到解脱吗?你错了你只会让自己堕入更深的深渊。”

“那又怎么样?”陆清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至少我看到你痛苦我就开心了!温眠,你斗不过我的永远都斗不过!”

她笑得张狂而得意仿似已经看到了温眠跪地求饶的模样。

温眠看着她疯狂的样子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渐渐被一种冰冷的平静所取代。

“是吗?”温眠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清烟,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转身便走。

霍习宴深深地看了一眼陆清烟,那眼神仿似在看一个死人。

贺津宸自始至终都沉默着只是在温眠和霍习宴离开后,他看着陆清烟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陆清烟,你好自为之。”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也转身离开了客厅。

陆清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温眠刚才那个眼神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恐惧。

但她很快又将那丝恐惧压了下去。

她不相信温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解药她早就处理掉了谁也找不到!

只要姜颖死了温眠就会痛苦一辈子!

从贺家出来温眠一言不发,脸色冰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