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们受了惊吓。”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苏烟拍了拍她的手,“你自己才要当心。这帮人简直是疯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她想起刚才听说的惊险场面依旧心有余悸。
夜晚,霍习宴公寓内的气氛因苏烟的离去而变得微妙。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温眠和霍习宴两人,还有窗外那几个若隐若现的保镖身影提醒着白日惊魂未定。
霍习宴看着自己包扎严实的手眉头微蹙:“洗澡怕是不太方便。”
温眠整理着沙发的动作一顿心头微跳。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拒绝一个伤员尤其是一个为救自己而受伤的人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可浴室那种私蜜的空间。
她脸颊有些发烫低声道:“我帮你放好水,拿好换洗衣物。”
霍习宴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弧度那双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只是这样恐怕不够。”
他晃了晃自己受伤的左手,“有些地方一只手终究是无能为力。”
温眠咬着唇心乱如麻。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我……我帮你。”
浴室里水汽氤氲很快模糊了镜面。
温眠帮霍习宴解开衬衫的纽扣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她心尖发颤。
她努力维持着镇定目光专注于纽扣,却无法忽略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男性气息与药膏味道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