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太危险了。”霍习宴皱眉。
“放心我有分寸。”霍柔莞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安危最重要。”
计划一定霍柔莞便带着天天出去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天天哭闹着要买玩具的声音,还有霍柔莞焦急安抚的声音,成功吸引了门口守卫的注意力。
温眠和霍习宴立刻扶着霍老太太,从房间的侧门悄悄溜了出去。
他们一路避开霍家下人眼看就要到达后门,一辆车已经等在那里。
就在温眠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站住!你们想带奶奶去哪里!”
是温鱼!
她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手机显然是通风报信去了。
“温眠,霍习宴,你们的好事到头了!”温鱼笑得猖狂。
果然话音刚落,霍政就带着一大群保镖气势汹汹地从前院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霍习宴,温眠!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偷偷带走老太太!”霍政脸色铁青仿似要吃人。
霍习宴将温眠和霍老太太护在身后,冷声道:“霍政,你囚禁奶奶给她下毒,这些账我们迟早要算清楚!”
“算账?哈哈哈哈!”霍政仿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霍习宴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跟我算账?”
他目光扫过虚弱的霍老太太又看向温眠,最后落在霍习宴身上:“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
眼看无路可退霍习宴拉着温眠和霍老太太,一步步退向别墅主体建筑。
保镖步步紧逼。
最终,他们被逼到了别墅楼顶的天台。
冷风呼啸,霍习宴将温眠和奶奶护在身后,拿出手机:“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报警?”霍政不屑地笑起来,“等警察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他突然话锋一转,脸上竟露出一丝悲痛,声音也哽咽起来。
“习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忘了你妈妈梦柳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她临死前的嘱托吗?你竟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要背叛霍家,背叛你死去的母亲!”
他捶着胸口,仿似痛心疾首:“我霍政对天发誓,今天你们要是都死了,霍氏集团,我直接留给温鱼,让她替梦柳好好看着这份家业!”
旁边的温鱼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贪婪。
霍习宴气得浑身发抖:“你住口!不准你提我妈!”
“我为什么不能提?”霍政步步紧逼,“你对得起她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霍家继承人的样子!”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温眠突然冷冷开口:“霍政,你演够了吗?”
她直视着霍政,又瞥了一眼得意忘形的温鱼:“你说霍习宴的妈妈梦柳,你又对她了解多少?温鱼,你口口声声说是霍家的恩人,那你知不知道,梦柳阿姨的左边肩胛骨下方,有一块小小的,梅花形状的红色胎记?”
温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躲闪:“我,我怎么会知道那么私蜜的事情!”
霍政也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温眠。
温眠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知道。因为当年救了霍家,并且被梦柳阿姨许诺会报答的人,是我,不是她温鱼!”
这话好比一颗炸雷,在众人头顶炸开!
霍政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指着温眠,声音都在颤抖:“不,不可能!是你?怎么会是你?”
他仿似想到了什么,面容扭曲起来,眼神凶狠地盯着温眠:“即便真的是你,习宴也不能和你在一起,梦柳的死,一定和你有关!如果不是你,那些人怎么会盯上梦柳!是你害死了她!”
温眠的心脏仿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霍政这番话,好比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直直插-进她的胸口。
“你胡说。”温眠厉声反驳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梦柳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