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儿子说的是谁。
习宴,还有温眠。
“霍政,你不能怪习宴……”老太太喘-息着。
“哼,”霍政冷笑一声,重新端起药碗,“您就是心太软!才会一次次被他忤逆!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他胡来!”
他舀起药,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喝药!”
老太太看着儿子眼中那仿似淬了冰的冷光,还有那股因为常年思念亡妻而变得偏执疯狂的气息,心头一颤,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带来一阵恶心感。
霍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喝完,这才起身,将空碗递给旁边的佣人。
“好好照顾老太太。”他丢下一句,转身离开了卧室。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脸上的冷漠迅速褪去,取而代止的是一种扭曲的,带着快意的疯狂。
梦柳,我的柳儿,你看到了吗?
谁也不能阻止我!即便是我的亲生母亲,即便是我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