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津宸说到做到。

陆家还需要依附贺家,她根本没有跟他叫板的资格。

贺津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大步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陆清烟一个人捂着脸,无声地瘫坐在地上,眼泪混合着屈辱汹涌而出。

陆清烟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羞辱。

贺津宸的背影早已消失在门口可那份冷漠仿似还在办公室里弥漫,冻得她瑟瑟发抖。

眼泪终于忍不住混合着不甘和恐惧,大颗大颗砸落。

她恨温眠更恨自己的无力。

陆家还要仰仗贺家鼻息,她连恨都显得那么卑微可笑。

与此同时京市另一端的藏玉阁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古色古香的店铺里檀香袅袅。

温眠站在一张黄花梨木的长案后指尖轻轻拂过一块羊脂白玉佩,对面前的中年男人陈希交代着。

“陈叔,我要离开京市一段时间去风城办点事。”温眠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短则半月,长则不好说。这段时间店里的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陈希是藏玉阁的老人了从温眠接手这家店起就跟着她,办事稳妥为人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