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父提醒了一句,大家继续往里面走。
外面的大门是管窥一豹,祠堂里面才大有文章,是外面十倍震撼。
苏晚和封景深跟着杨父杨母把亲戚认个遍,然后就被拉到了老祖宗和神明面前。
他们要他们下跪,然后让家族里最年长的长辈拿干净的扫帚往身上打数十下。
苏晚啊了一声,感觉自己成了老祖宗们play的一环。
她倒无所谓了,封景深可不愿意。
道歉都不会的人,还叫人家下跪?
封景深脸色一沉,自然不愿意。
他堂堂一跨国集团的老总,不要面子的吗?下跪还挨打,怎么可能!
苏晚抿了抿唇,看了眼自己的父母。
不然你们说一说,就叫她一个人跪了?
杨父问老族长:“必须俩人一起跪吗?”
老族长奇怪:“这两个孩子不是夫妻么?”
“是夫妻呀。”
“是夫妻更应该一起了呀。”
封景深听老族长这样说,问:“是有什么说法吗?”
“我们这里有个传统很灵验的,在这里跪拜行礼过的新婚夫妻,从此恩爱幸福,没有一对离婚的,你不信去打听打听。”
封景深一听,瞬间变了脸,拉着苏晚说:“跪吧,入乡随俗,敬畏神明。”
苏晚被他逗笑了,下一秒,后背就被老族长抽了一下,疼得她嘶一声。
不是,这真打啊?
封景深眸光冷厉,回过头对着老族长沉声:“打我一个人就好,她的那份我受着。”
老族长被封景深的眼神吓到了:“你这么护妻,以后定是个妻管严。”
“少废话,打我!”
苏晚笑得不行,哪里有人这么积极地找打的啊。
结果还是老族长手下留情,没怎么用力,把跪拜礼走完了。
结束完这冗长的仪式后,天已经黑了。
村子里的人准备了流水席,在小广场大摆二十大桌。
杨父说:“别看这个流水席简陋,但不比五星大饭店的差,你们要不要尝尝?”
苏晚和封景深早已经饥肠辘辘,有的吃就不错了,再挑就饿死吧。
四个人被族长安排在主桌,这流水席确实好吃,有点像是把当地特色小吃集合起来做了一大桌,别有一番滋味。
“你吃得惯么?”
苏晚瞧瞧问封景深。
男人咬着一个馒头,幽幽道:“饿了土都能吃。”
“你还真好养活。”苏晚掩唇偷笑,给他夹了块红烧肉:“喏,多吃点肉,还有这个甜糕,你肯定没吃过。”
男人在她耳边邪恶道:“怎么办,就想吃你。”
苏晚一脚踩在男人脚上:“你别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结果被杨母看到了,教训了一句:“晚晚,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像个小孩一样,端庄一点儿。”
封景深趁机告状:“妈妈,您别怪她,她一直都这样,我都被欺负惯了。”
苏晚气得不停给他夹辣子鸡丁。
这男人胃不好,那就多吃点辣刺激一下。
吃完饭,他们被安排住在了一个院子里。
这是杨父出生的地方,被人打扫过,凑合可以住。
晚上关了灯,早点睡觉。
可是这个床实在是太硬,又有蚊子,苏晚不好睡。
身边的男人也没睡。
“你怎么也不睡?” 苏晚问他。
“疼。” 男人虚弱道。
苏晚想今晚是不是给封景深吃辣的了,让他胃疼了。
她急忙坐起身,手摸着他胃部的位置。
“哪里疼?是不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