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呐!

欧阳炎目光担忧地看向苏晚,这是遇到了苏小姐善良大度,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叫她下不来台了。

“欧阳炎,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我就是怕封总醒了看见你会怪罪我。”

欧阳炎立即走过来,坐在苏晚身边,不想让她看到病房里的那一幕。

“你们什么都瞒着我。” 苏晚撇撇嘴,“结果怎么样?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那怎么一样!” 欧阳炎忙说:“封总是为了你拼命,别的女人是为了他拼命,足以见得封总有多爱苏小姐,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苏晚的鼻子酸酸的:“我要他的命做什么,我只要他好好的,好好地回去和我结婚,再也不要离开我和孩子们了。”

“不会了,韦伯已经死了,危险已经解除了。苏小姐你放心吧,大家都很期待你们的婚礼呢。”

欧阳炎话音刚落,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对他们说:“里面的人醒了。”

苏晚立即起身:“走吧,我们进去。”

护士关上了门,对苏晚说: “可是那位先生的女朋友说不想让你们进去打扰他。”

“你有没有搞错?” 欧阳炎怒声,指着苏晚说:“这位才是封先生的未婚妻,那个女人什么也不是!”

“怎么可能?”护士很笃定,“那位先生亲口承认了,里面那位女士才是他的女朋友。”

“你们一定搞错了。” 苏晚对护士说,“让我进去,我要亲口听他对我说。”

护士看着两个人错愕震惊的神情,似乎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她拿起病历翻了翻:“这位先生送来时不仅失血严重,也有脑震荡的迹象,所以,也有可能会出现记忆错乱的可能。”

“什么意思?” 欧阳炎着急问:“怎么和错乱法?”

“你说,这位小姐才是那位先生的未婚妻,但是,那位先生却说,里面的小姐是他的女朋友,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记忆出了问题。”

苏晚心口一沉,推开护士,打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她看到,岳琦坐在封景深的身边,两个人拉着手。

这一幕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心里,如刀绞一般。

封景深被门口的动静吵醒了,掀起眼皮,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冷冷地刺向苏晚。

“出去!”

苏晚愣怔一下,心底那股疼蔓延至全身,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封景深,我是苏晚。”

她走近,站在病床边,痛苦地看着他。

封景深冷嗤一声,显然不相信的样子,讥笑:“你是苏晚,那她是谁?”

岳琦回答他:“封先生,我不是苏晚,我叫岳琦,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从宫殿逃出来吗?我还给你输了血……”

“别说话,呱噪。”封景深用手堵住嘴,示意岳琦闭嘴,他说:“你就是苏晚,只有苏晚才会为我做这些事情,她当了我五年的秘书,早就爱上我了。”

岳琦愣了一下,显然也有些懵。

封景深一醒来就对护士说她是他女友,她又不可置信到狂喜,可现在看样子,他似乎只是把她当做了苏晚?

“封景深!” 苏晚有些生气了,两手抓住的领子拎起来,“你自己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疯了吧?你放开!” 封景深推开苏晚,理了理病服领子。

他的苏晚很温柔的,怎么可能这么粗鲁。

欧阳炎都傻眼了,看见苏晚眼睛红红的,忙走了过去。

“封总,您还记得我吗?”

封景深的目光扫过欧阳炎,不悦道:“废话!欧阳炎,你让这个女人滚。”

“她是苏小姐啊!” 欧阳炎说,“您的未婚妻,您不记得了吗?”

封景深眉心深锁,看了看苏晚,又对欧阳炎怒道:“我哪里来的未婚妻?你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