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手段让苏晚失去最重要的记忆。
那个虚伪卑鄙的小人,他对苏晚进行长期的精神控制,迫使他们分开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现在关于过去忘掉的那些事情,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晚说,“所有有时候我看着苏淮,就像是做梦一样,从天而降了一个大儿子,可真是太奇妙了。”
封景深目光扫过苏晚,说她思想太简单好,还是不懂得人心险恶的好,对一个敢轻易对她的脑子动用不正当医学手段的人如此信任。
“你怎么说也跟过我五年的秘书,怎么就学不会保护好自己?”
男人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苏晚撇嘴:“因为我太软弱又善良,所以被你们认作是蠢,就可以随便拿捏。如果强大起来,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苏晚时常回想起自己的曾经,也在不断地做复盘,如果她有能力有本事,或许赵函就不会那样迫害她,杨宴修也不敢轻易欺骗她,所以她现在在拼命要自己变得好起来,让自己握在手上的东西多一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苏晚。” 男人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拉在嘴边亲了亲。
她一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孤儿,又遇上一个贪婪不知足的养母,后来又未婚先育生下一个男孩,任何一项足以拖累一个年轻人了,更何况她开启了困难叠加模式。
他怎么忍心责怪她,他心疼都来不及。
“都怪我。”男人的眼眸泛着湿意,“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
苏晚看着男人这样,鼻子也忽然酸酸的,一说话竟然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