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婉清的手腕,这是在向媒体释放信号。
他和杨婉清站在同一立场。
这些狗仔们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们都被下了任务,拿不到猛料就别想干了。
“请问封先生,这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人去哪里了?”
这个问题触及到了封景深的底线,男人像是一块冰块,周身散发着震慑人的气场。
“什么另一个女人。”封景深面无表情地抬了抬他握着杨婉清的手,“这里,只有我和未婚妻两个人。”
“不对吧,杨小姐不是在另外一间病房吗?”
“你怎么知道的?”封景深质问那八卦记者。
“这个……”记者被封景深咄咄逼人的气势镇压住,拿着话筒的手都在颤抖,“我……我在这里蹲了大半天了,封先生带着未婚妻看精神科,中途又离开,一个小时后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同一家医院,封先生,我的眼睛骗不了人,医院也有摄像头,我是有理有据地在提问,请您不要回避问题。”
“你是哪家的记者?”
封景深眯了眯眼,寒光直直刺向那位不怕死的记者,对面的记者咽了咽口水。
这警告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但狗仔已没有下限,挖不到猛料和让自家的报刊社倒闭,都是一死,不如死在封景深手下,以后也能在后代面前吹牛逼。
封景深看着那记者的话筒上贴着的名牌星光娱乐。
“不入流。”男人用三个字给出评价。
那位记者坚持不懈,继续朝封景深开火:“请问,另外一个女人和封总您是什么关系?”
“没有另外一个女人,这里只有我和未婚妻。”
“封先生,请您说实话。另外提醒您,这是直播。”
封景深冷嗤一声,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男人拿出手机给助理谢沉打去电话,“给你十分钟时间,让病房里的记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