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断肠崖吧?”

闻在野道:“不是一直叫长生崖吗?”

韩子杨正要答话,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他赶忙行礼,“师尊。”

“下去。”闻鹤深道。

“是。”

韩子杨退下将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了闻鹤深和闻在野兄弟二人。

闻鹤深走到桌前,替他倒了杯茶,放到了他面前,沉声道:“兄长喝茶。”

闻在野看着那袅袅而起的茶雾许久,用陌生的目光打量他,“我弟弟小鹤……今年才十岁,长老您恐怕是……真认错了。”

他说话还不怎么利索,总是带着不自然的停顿,然而提起自己的弟弟,脸上却带上了点温柔的笑。

闻鹤深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指甲狠狠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却觉不出半分疼痛。

“我就是小鹤。”闻鹤深试图冲他露出个笑,却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难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