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自己说的、他曾经为了权力侵占了其他伯国这件事。他抬头看了眼李逸之,道:“你知道那些怨念的来源是什么吗?”

李逸之道:“不知道。要是知道,我说不定还能试试解。”他仿佛回忆着些什么般道:“不过当时除了我,公司还从全世界找了好多个人,什么灵媒,吉普赛女巫,北欧先知”他摇了摇道:“我们连公爵的脚边都没碰到,更别说解咒了。”

李逸之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钟明,道:“我跟你说这么多是要告诉你,公爵很危险,别把他想得太好。”

钟明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道:“我知道的。”

他顿了顿,又说:“他有事情瞒着我。”

李逸之闻言愣了愣,接着张嘴‘哦’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看来公爵装的也不是那么好。

“他骗你了,是不是?”李逸之转了转眼珠,突然高兴起来,冲钟明弯起眼睛:“那种老男人嘴里能有几句真话,早跟你说过了他心里有鬼”

钟明抬起眼,打断了他:“就算什么都不做,我至少想知道出口在哪,你肯不肯帮我?”

李逸之顿住,他看着钟明,还是觉得这件事希望很渺茫。在成为仆人的最初几年,他曾也踌躇满志,觉得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但很快他就发现,作为下层仆人想要在这个大宅里活下来就已经很艰难了。年复一年,那点希望宛若被雨水不断冲刷的火苗,在山谷的凛冬中一点点越变越小。

而钟明带来了一丝转机,李逸之的心脏跳的有些快,他看着钟明,片刻后,横下一条心,咬牙道“好,我帮。你说,该怎么做?”

钟明看向他,很认真地说:“我准备先把沈为年的枪搞到手。”

李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