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像极了秦北寒。

不过，秦北寒一向讨厌和其他女人挨得这么，所以肯定不是秦北寒。

就在宁素这么想的时候，前面的人也忽然转身。

两人对视，宁素眼里毫不掩饰的惊愕。

同时，女人也转过身来，金发碧眼，烈焰红唇，美得非常张扬，极聚攻击性。

再看到宁素的时候，现在故意往秦北寒怀里靠了靠，而秦北寒也并没有推开。

宁素如鲠在喉。

“原来秦总只是想消遣消遣啊……”宋晓在旁边喃喃，她还以为那在这里看到秦总不为人知的一面。

宁素看到，秦北寒目光从门口扫过，她确信秦北寒是看到她了。

但是那女人似乎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秦北寒摇了摇头，视线移开，转身对着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开心的杨起了嘴角。

这样就很好。

宁素在心里面暗自对自己说，这样的轨迹才是正确的。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还愣在那里的宋晓，直接把她也拽了回去。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走之后，秦北寒立马就松开了手，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离开。

“老大，为什么不告诉她？”温悠悠有些奇怪。

秦北寒只是一直看着宁素的背影并没有说话。

酒吧外面，看着明显萎靡的宁素，宋晓顿时后悔自己太过草率。

宋晓赶紧说起另一件事，“这几天在查那些药的时候，我发现了另一件事。”

今天在药品购买名单上面找不到什么宁素的关联，但她却发现了另一种药。

这种药和治疗抑郁症的药非常的相似，甚至连名称外形全部都一模一样，但是这种药里面添加了一些迷魂剂的成分。

宁素看着上面的资料，本来已经蒙上了灰尘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小的时候看到过病历书，妈妈在后期的时候，的确是有些抑郁。

她听到过家里面的有人谈论这件事情，只是轻微的是可以治好的。

只是后来，妈妈似乎会出现一些幻觉。

有的时候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甚至动手。

如果……如果，妈妈当时也吃了这种药。

宁素想到那种可怕的原因，又摇了摇头，那个时候的宁素也只是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呢？

她用剩下的理智恳求宋晓帮她继续调查这些，宁素则是快速回了家。

方蕊蕊喜欢刺绣，这个时候正拿着苏绣在上面绣着，看宁素非常大力的推开门，有些错愕。

宁素深吸一口气，平复混乱的气息。

她若无其事地坐在方蕊蕊对面，看着上面已经绣了一半了精美刺绣，忽然道，“妈妈也很喜欢苏绣。”

方蕊蕊拿着针的手一顿。

宁素一眨不眨的盯着方蕊蕊，这件事情一直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忌，关于妈妈，她从来不敢和外婆讨论。

这不仅是她的痛，也是外婆的痛。

但是今天，她忽然想要和外婆说一说妈妈。

她想知道更多和妈妈有关的消息。

也想对妈妈有更多的了解。

方蕊蕊看着这半面刺绣，视线慢慢变得悠远，仿佛在回忆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方蕊蕊声音中忽然间带上了一些苍老，“你妈妈，其实，不仅喜欢刺绣，绣的也非常好。”

从方蕊蕊的神情中，宁素能感受得出来一个母亲对于自己孩子的爱。

但是为什么她却从来没有来看过妈妈。

“可是为什么你们母女却很少相见？”宁素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方蕊蕊眼睛慢慢变得清明，她抬头，眼里的神色分明冷了些，“这不是小孩子该操心的事情，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提。”

方蕊蕊越是这种反应，宁素就越觉得蹊跷。

“外婆，虽然我不知道您对妈妈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