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咏思在教你画画?”

“你想说什么?”

“这是你画的画吗?”

“你能不能直接点。”宁素美眸变冷了。

秦北寒顿时没了底气,“我就问问,这上面的画有着白咏思的影子,就好像是他教出来的徒弟。”

“你怎么不直接说是他画的呢?”

“我熟知他的画,这画册上的画虽然有他的影子,却有自己的风格,两者融合十分精妙。”

“所以呢?”

秦北寒咽了咽口腔分泌物,被宁素冷冷的美眸盯得有些慌。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一问。”

“你以为我们背着你有来往,对吧?”

“你可别把我们想的那么龌龊。

“小素,那你这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老婆我就是个天才,不是经常看他的画吗?自己画着画着就能有他的画风,不算错吧?”

秦北寒连连摇头,“不算错,我老婆果然是最棒的,都没拜师,仅仅是看看就能画的真好了。”

“那当然了!”宁素得意一笑,“不过白咏思怎么说也是我的启蒙师,我以后就得叫他一声师傅!”

宁素看他表情僵了下,挪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轻轻晃着。

“老公,老公你就别为这点事生气了。”

“我不懂。”

“嗯?”

“他白咏思是个不错的画家,但天底下那么多名师,为什么你要学他的画风?宁素嘴角抽了抽,这本就是上辈子跟着白咏思学的,这辈子保留下来了。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但她还是想尊师。

“你就这么想行不行?”

秦北寒疑问地看着她。

她笑弯了眉眼,晃着他的胳膊说:“把他当老师,总比你担心的关系好吧?”秦北寒的脸一下冷了,“小素,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知道啊,我如此坦荡,你就不能和我一样么?”

“好,只能是师生关系。”

“嗯呢!”

不久后,宁素作了一幅画扔去白咏思的展览会,一鸣惊人。

有记者连线,问:“秦夫人,您的画那么好,为什么不多画几幅自己开个展览会,却挂去了白画家那啊?”

“因为他是我的恩师啊!”

一夜之间,白咏思是宁素的老师传了个遍。

这天,秦北寒心情不爽的瘫坐在床上,望了望左右两边的两儿子,一点伺候的心情都没了。

宁素从瑜伽房出来,就看见他像个失魂人。

“秦北寒你干嘛呢?”

秦北寒目光幽幽瞥了宁素一眼,“看不见吗?看儿子。”

宁素狐疑地走过去,“儿子们都在睡觉,你不用管他们,去做你自己的啊。秦北寒长腿一迈,下了床,步步逼近宁素。

宁素眉心跳了跳,朝后退。

“你要干嘛?”

“小素,快两个月了。”

“别烦我,我一身臭汗,去洗澡了!”宁素推开秦北寒,一头扎进浴室。半个小时后,她打开浴室门,被门口高大的人吓了一跳。

“你干嘛?”

“我在等你。”

“小素,我们造女儿吧?

秦北寒圈住宁素的腰,低下头闻着她脖颈间的淡香。“我天天看着他俩,感到很委屈。”

“你委屈什么?”

“感觉他们以后都会合伙欺负我,我需要一个小棉袄。宁素翻了个白眼,“我剖腹产,两年内不适合怀孕。秦北寒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安慰安慰我。”

“我们不造女儿,就纯粹享受男女之事。

“我不想。”

“老婆,我想,我最近好辛苦,你就当犒劳犒劳我。

“你在下,不用动,不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