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宁素有些茫然地看向暗影。
“北寒叫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在家里守着,怕冷鲲会跑过来。”
“哦哦。”暗影没有质疑。
宁素打量着暗影,“你可真是没心没肺,就不怕他下掉你在公司里权利么?”
暗影眨了眨眸子,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有房有车有好日子,比那些一辈子拼命的人都幸运,就算在大哥的公司里没有权利,我也会过得很好很好啊!”
宁素咧嘴一笑:“小影影你真好,我家老公遇见你是他很大的幸运!”
她就是随口逗一下暗影,瞧他那真诚解释又没心没肺的样子。
谁说权利会腐坏一个人,小影影就是一个特例啊!
余暇在一旁听着,诧异地看着暗影,渐渐对他有所改观。
想起昨天暗影配合他们演戏,所受到的鞭刑,宁素问:“小影影,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没事,都是些小伤。”
暗影下意识推了推。
而余暇突然就伸手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你受伤了?伤哪里了?怎么看不出来啊?”
“卧槽,你不要过来啊!”暗影连连后退,“你一个女孩子对我一个大男人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
余暇愣了下,“我之前在医院住院,你不是照顾我了么?”
“我又不需要照顾!”暗影双手抱紧自己,像怕被余暇非礼一样。
宁素看在眼里,心情不错,看来余暇和小影影挺有前途的啊!
‘曜之光’集团最底层,隐藏着一个像监狱的地段。
傅耀鸣以大字被铁链绑着手脚,钉在黑色墙壁上。
秦北寒回来后,对暗卫道:“昨天小影受了鞭刑之苦,你们加倍给他还回去。”
“是,主人!”暗卫手戴黑色皮手套,拿上桌子上带着倒刺的皮鞭走到傅耀鸣面前。
傅耀鸣眼睛被蒙着,嘶吼:“秦北寒你就是个疯子!”
“我疯?呵,你怕是说对了,不过似乎还让你见到我的疯样吧?动手!”
暗卫扬起皮鞭,用力甩过去。
鞭子很长,一鞭子抽过来,从他的脸、下巴、胸口一直落到大腿根。
他男人的象征也被波及到。
“啊!啊!啊……”
一鞭一鞭下去,血肉模糊,鞭子的倒刺沾着傅耀鸣的皮肉。
秦北寒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太吵了,把他的嘴塞起来。”
暗卫照做,塞了傅耀鸣的嘴,继续打。
傅耀鸣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汗水流进伤口里,那感觉痛苦极了。
秦北寒坐在那安静的看着,一个小时过去,傅耀鸣身上的衣服被打破,浑身都血肉模糊。
“傅耀鸣,你伤小影的代价才刚开始。”
傅耀鸣浑身发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看不见,也叫不出来,除了痛,没有其他感觉了。
“至于你一再窥觊我老婆的代价,咱们慢慢算。”秦北寒站起身,黑暗里他浑身矜贵和淡漠。
“把雪獅带过来,好好伺候傅少。”
两名暗卫愣了愣,一人问:“主人,把雪獅带来干什么?”
“雪獅很久没有玩伴了,让傅少陪他好好玩玩。”
很快,一名暗卫牵着比成人獅子大一倍的雪獅过来。
之所以叫雪獅,是因为他全身毛发雪白,比雪还纯白。
雪獅迈着高贵的步伐走到傅耀鸣面前,伸出舌头舔过傅耀鸣的伤口,发出‘吼’的一声。
傅耀鸣吓得全身血液冲到头顶,发出呜呜声。
秦北寒瞥了眼,“揭下眼罩,让他好好看看。”
暗卫上前解开傅耀鸣的眼罩,他一眼看见一片雪白。
“吼哦!”雪獅吼了声,抬起毛茸茸贼大的脑袋和傅耀鸣对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