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听清了，可是宁素却有些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了。

蓦地，宁素抿唇笑笑，“秦总觉得，我不叫安迪叫什么呢？你觉得我来翔宇的目的是什么？”

是的，她没有直接回答秦北寒的话，却主动反问了他。

“到了现在，你还不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谁吗？”

“呵，”宁素冷笑一声：“就算我不说，秦总不是也能去查证吗？而且，你助理来不就是为了跟你汇报这事的吗。”

既然看穿了，秦北寒也不再隐瞒她。

秦北寒扭过头直接从许易的手里拿过资料，“出去。”

“是。”许易低头应声，他是跟秦北寒很久的人，有时候只需要秦北寒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就清楚秦北寒要做什么了。

许易退出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宁素和秦北寒两个人。

空气中，骚动着诡异，压迫感极强的气息，那是秦北寒周身散发的冷气凝结到了一起，混合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