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宁素伤心的已经哭不出来了，人在悲痛欲绝的时候，反而是最平静的。

她轻轻拉了九九的小手攥在手中，抚摸了他苍白的脸蛋儿，虽然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宁素还是在说。

“九九，妈咪来看你了，这么久都没见到我，你想我了吗？”她轻轻摩挲着九九的额头，如视珍宝。

作为一个母亲，孩子是她心里最重要的宝贝。

“九九，妈咪一定会治好你的，相信我好吗？”

九九这会儿很虚弱，只有偶尔动两下睫毛，几乎不说话。

他根本没有力气，而且也听不到宁素在说什么。

虽然九九很虚弱，他却好似能看懂宁素的口型一样，仿佛知道她说了什么。

九九微微抬起小手冲宁素挥了挥，好似在回应她的话一般。

这样微小的动作，却又让宁素忍不住泪崩了。

进来之前她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见到九九一定不能像刚才那样，所有的痛苦，眼泪她都自己扛，九九已经承受太多了，不能再让她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可是看着九九那么小的一小只，却好像很懂事的样子，他还用力冲宁素做了个ok的手势，告诉宁素他很好，他是男子汉，他会很坚强的。

宁素忍着泪伸出小拇指轻轻跟她拉勾，然后大拇指盖章。

“答应妈咪，要好好配合医生好好治疗，过段时间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回去。”

探视时间有效，他们不能再病房里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