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气得胸口起起伏伏，恨不得立马上去撕了宁素这张脸。

“你你……你简直太不要脸了，你这个娼妇！”宁绵抬手指着宁素大骂。

宁素没我家躲，而是抬头直视宁绵憎恨的目光，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我是娼妇，秦北寒是什么?嫖，客吗？”

“你！”宁绵被她堵的一句话也不说出来，憋的脸通红。

“你也有资格说别人吗？”宁素话锋一转，绕过桌角走到了宁绵的面前：“难道你忘了，你所钟爱的东西，都是从别人那抢过来的吗？如果说小三，你才是鼻祖，我跟你比可差远了。”

她的话音不轻不重，好似轻飘飘的，却给了宁绵重重一击。

宁绵只觉得心口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头，狠狠压着她的心脏，让她难以有喘息的机会。

宁素的一字一顿在她的耳畔回转，宁绵彻底凌乱了。

她身体不受控制得往后靠，偏偏后面什么都没有支撑着她的，宁绵一下落空，踉跄着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脸色煞白，猛地抬眸看向宁素，心跳砰砰的……“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到底是谁！”宁绵忽然生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让她很害怕，甚至有些不敢看宁素的眼睛。

她跟秦北寒的事情，除了她和秦北寒，只有宁素知道！！

可是四年前宁素早就死了，警察当时也出了死亡报告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

宁绵紧紧抓着衣角，她脑袋嗡嗡得响。

见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