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比之前安静了下来。

叶子琛没偏头看她，只是瞟了一眼倒车镜，看着宁素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平淡舒缓的道：“怎么，你怕我跟他打起来吗？”

带着几分玩笑。

宁素睨着他蹙了蹙秀眉，解释：“没，我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不想秦北寒误会你。”

叶子琛瞥着倒车镜里的女人微垂眸的样子，温柔的面上倏然多了几分冷清。

他倒是希望秦北寒误会他和宁素的关系，甚至他想宁素放弃一些，好好生活，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但他也清楚，四年前的事情对宁素的伤害极大，没有达到目的，她是不会收手的。

叶子琛能做的，只有守护在宁素的身边，护她周全。

“他欺负你了？”叶子琛直截了当得问道。

宁素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她，蓦地抬起头正对上叶子琛白晳的侧脸，她眨了眨眼睛，洁白的贝齿咬着粉红的下唇，顿了一下。

“没……”宁素有些凌乱，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叶子琛。

告诉他自己跟秦北寒早上的时候在他的办公室都干了些什么肮脏龌龊的事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