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完全不在乎的模样，脸上的阴沉更重了。

宁素水盈盈的眸子转动两圈，直呼大名确实不太礼貌，秦总他又不让叫……“北寒？”

宁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来的这句话。

话音未落，只见秦北寒阴沉的脸色不再是刚才那样清冷逼人，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情绪，僵硬的线条有所缓和：“随便。”

“不行，在公司你是我领导，我只能叫你秦总，至于不在公司的时候……我再这么叫。”

菜很快上来，都是法国的特色菜，餐桌中央点了一个根长长的蜡烛。

阑珊的灯火夹杂着暗黄的烛光，格调格外的浪漫。

“到底为什么请我吃饭？”宁素看着一桌子的菜，没先动，问道。

秦北寒动作儒雅得铺开了餐具，优雅得端着高脚杯，暗红的液体在杯子里流转，通透明艳的与玻璃杯融为一体，液体流过的痕迹，仿佛一幅绚烂的画。

他抿了一口酒，放下。

宁素偏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手不由得落在了小腹上。

她轻轻覆着小腹，宁素现在是个孕妇，不能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