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你既然要走,我也不好强行留你,你放心我会尽快的。”

“那就好。”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林寒春的心头像是被扎进了一根细密尖锐的针,明明不见血光,却疼的让人无法接受。看书的视线被模糊了,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呢?

她飞快的擦掉眼泪,深吸了好几下。

这是一场终将分别的宴席,只不过提前吹响了警报。

回家的时候,蓬柏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换成从前,宗启一定会跟林寒春叽叽喳喳聊个没完,从公司的公务到学习的计划,也不管林寒春听不听得懂,反正跟她聊就对了。

有那么几次,蓬柏几乎认为宗启是个被耽误了的相声苗子。

看看这个单口相声说的多好啊,旁边的林寒春连个捧哏都不愿担当,他还能继续我行我素的说下去。

可今天,车里安静的不像话,气氛低沉。

蓬柏好几次从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去看。

宗启和林寒春这两个人各自坐在一边,很有默契的看向自己这边的车窗外,没有言语交流,更没有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