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没察觉到,说这话的时候自己语气有点怪怪的。

“我……”宗启生闷气,“那也不能这么晚啊,万一人家想对你不轨呢?”

“没事儿,我的武力值别人不信,你应该是清楚的。”

宗启:……

“这么晚打电话干嘛?你有哪道题目不会了?”听宗启那边没声儿了,林寒春又问了一句。

“没有,我先睡了,拜拜。”宗启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林寒春拿着话筒,一头雾水:“什么毛病这是……”

一夜北风吹来了雪花片片,很快就将山中内外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白。玄苍师傅感慨着山路修的及时,而林寒春已经起早劈柴,现在正一身单薄的道袍在道观门口练剑。

她本就身姿纤瘦高挑,在一片茫茫雪色里,越发轻盈多姿。

手腕转动间,剑锋发出阵阵嗡鸣,那是力量与柔弱两种美丽的结合,在她身上如此完美。

老胡早早就起来了,领着徒弟看林寒春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