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被冰雪侵染的雕塑,一动不动,却又充满了纯净清冽的美。

尤其那双失神的黑色眸子,仿佛笼上了一层他看不懂的神采。

宗启微微喘着气走过去:“你发什么呆?钓了一下午,有什么收获?”

林寒春这才被惊醒,有点羞赧:“什么也没钓上来。”

宗启笑了:“那你还在这儿坐得这么端端正正的,我还以为你是老手呢。”他边说边帮女孩将工具收好。

林寒春坐的太久了,双手双脚都发麻,走路有点不利索。

她在努力掩饰这一点,还是被宗启发现了。

宗启将工具塞进包里挂在脖子上,微微弯下身子:“来,我背你。”

“不用了,车不就在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