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启慌乱的擦着鼻血,赶忙低着头往前爬,脑海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他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

人家还穿着衣服呢!!

万一要是没穿?

这画面不能想,一想就让宗启浑身血脉贲张,鼻息间又是一阵热乎乎。

好不容易爬完了这一段狭窄的路程,前方的山洞豁然开朗,林寒春站起身:“好了,我们快走出去了!”

她一回头用手电筒照到半脸血污的宗启,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情况?你这是哪儿受伤了?”

她边说边凑得更近,用手电筒照在他脸上想要发现伤口。

宗启一阵窘迫:“我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怎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