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铁杆一挥,一根细若游丝的吊线就缠住了平医生的下半身,紧接着女孩的身形轻盈,直接来到平医生的面前动手搜起身来。

平医生想反抗,连双手都被吊线死死缠住。

林寒春低着头翻找着她的口袋,眼皮都没抬:“我的吊线利得很,你要想自己挂点彩,那就尽管动。”

说话间,林寒春已经从平医生的胸前摸到了一支精致的钢笔。

轻轻转开钢笔,里面赫然是一枚藏得好好的印章。

原来是做成钢笔的模样,果然巧夺天工。

将钢笔收好,林寒春用吊线将平医生从上至下捆了个结实,她步伐匆匆的刚要出门,平医生又抛来一句:“你现在去只怕会看到让你心碎的画面,哼!”

林寒春顿了顿,摸出一张手帕给平医生的嘴巴堵了个结实。

锁好书房的门,她立马走向自己的房间,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林寒春暗暗叫了声不好,上当了!

转身往宗启的房间赶,她刚走到他的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哗啦响,然后是宗启略显不自然的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

林寒春刷的一下推开门,房间里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只见童皎皎趴在宗启的身上,整个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虽然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但显然她打算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林寒春反应快,一把扯过童皎皎的衣领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然后拖着宗启,把他塞进卫生间,打开凉水就是一阵猛冲。宗启这会儿清醒过来:“……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

房间外面的童皎皎失声痛哭,哭声惊动了两人。

童皎皎泪如雨下,不停地摇着头:“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我以后要怎么办……”

宗启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就算不用问他也明白这些事情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