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都已经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了,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呢白暖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面对这个女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旁边的男人都在那里给予白暖暖骨力,只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那就是顾泽沅,顾泽沅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

一方面是自己的母亲母亲做出了太多伤害白暖暖的事情,哪怕白暖暖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但是和母亲撕破脸的就是有点不太可能想到这。

他点燃了一支烟,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气味,吐出的烟雾,将他的表情给掩盖住,也掩盖住了在白暖暖眼中所看不到的迷茫。

“想个办法好好解决吧,总不能就这样做了吧,而且你难道不觉得现在这么做有点对不起白暖暖吗?如果你真要这么做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其余人的感受呢,白暖暖之前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也知道,这个女人对白暖暖怎么样你也知道。”

听到这句话的顾泽沅点了点头。

对呀,自己从头到尾都知道呀。

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对白暖暖伸出过援手,也没有帮助过,白暖暖就一个劲的在那边看着,哪怕背地里在那里帮忙也是上不得台面的那一种,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可以为了白暖暖放弃很多的东西,但是唯独这血缘有点放不下去,埋在股血里面的东西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掩盖住的床上的这个女人,再不济都是自己的母亲。

白暖暖明白顾泽沅心里想的是什么,脸上带着苍白的笑意看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头来还是在那里想些这个,他都没有在意过这些,偏偏这个男人在意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这个男人真的挺厉害的。

“不要在这边惺惺作态了,差不多就应该站起来了,你在我的面前装作这么悲痛的样子有什么用呢?等到这个女人起来的时候再悲痛。”

白暖暖的话语特别平凉,完全不带一丝感情,听到这些话之后旁边的那些人都有点惊讶,没有想到白暖暖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他们又感觉白暖暖说出这样的话很正常,白暖暖恨床上的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话,也不会经历那么多的磨难,就在这时林月如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是她精心煲好的鸡汤。

“你也在这里呀,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所以我特意准备了鸡汤,想要带给你,你看看这鸡汤是我忙活了一早上才弄好的,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麻烦你品尝一下吗?”

白暖暖扬了扬嘴角,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这女人还真是贤妻良母呀,到现在都可以待在这里,没有一点优秀的品德恐怕是不行的吧。

偏偏白暖暖就没有这么优秀的品德让自己成为了床上这个女人的眼中钉肉松刺,不然的话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番田地。

其他的人知道白暖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一句话都不是,因为他们明白白暖暖自己要面对这一些白暖暖看着自己眼前的林月如。

林月如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真的不害怕自己会闪到腰吗?

“你拿这一种姿态出现在伯母的面前恐怕也有点不太合适吧,毕竟你可是伯母最喜欢的女人,偏偏你不愿意帮助伯母,我该怎么说呢?我只能说你实在是有点太虚伪了。”

白暖暖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人在那里演戏,奥斯卡缺这个女人一座小金人,如果说今年奥斯卡没有评奖评到这个女人的话,估计自己都不会去看现在自己只想要知道这女人想要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那女人突然用一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到自己,并且一副被欺负了的姿态,旁边的两个人看见之后露出疑惑的表情。

周奕谰和这个女人不太熟,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女人有点太过于做作……

“差不多得了,这个人还是我的未婚妻,给我的未婚妻留点面子吧,现在他还坐在那个位置上,所以希望你们包容一下她。”

原来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失去白暖暖的,现在算是知道了一点鉴婊能力都没有,眼前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