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不再回头看。

“想起些什么了吗?”

裴烬看着姜晚的眼睛,指腹在姜晚额头的伤口上轻轻刮过,他没看见姜晚受伤的样子,也不知道姜晚到底流了多少血。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