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那狼狈的自己以及背后几个抱着盆子离开的船员,她再也忍无可忍,“这都是什么地方啊?洪洞县内没好人啊,真是岂有此理。”

马姗姗也想不到江华会被“殃及池鱼”,她看向江华,其实自己个儿也狼狈的不成个模样,“要不,伯母咱们还是出去住吧,在这里都是男人,不大方便呢。”

这里,的确都是男青年,之前方钧庭已经明令禁止他们在楼道内嬉闹以及赤裸上半身了,却哪里知道这群男青年今天故态复萌了。

江华回头狠狠地看着旁边的马姗姗。

“立刻马上!现在就去联系方钧庭,让他来主持公道。”

马姗姗担心触霉头,并不敢不答应,急急忙忙去联络方钧庭了。

其实,江华和马姗姗能来这里借宿,虽然在情理之外,但其实也是意料之中,因此方钧庭很快就到了。

他人才到,江华就呶呶不休的嘀咕了一长串,说这里的船员目中无人,故意要将她和 马姗姗怎么样怎么样。

满以为“高高在上”的方钧庭会对那众人破口大骂之类,但却想不到,听过了详情细节后,方钧庭怒了,“谁让你们来这里的,你们在放电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你说饭店?”

山羊爱石山,绵羊恋草滩各有所好,要说旁人,自然喜欢住饭店的,但饭店对江华来说就是不大喜欢的了,反之在她看来,既然今天自己人已经到了, 横竖就要让马姗姗和方钧庭“假偶天成”。

因此才来了这里。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江华豁然站了起来,好似责备自己下属一般,眼神漠然,冷冰冰的说:“你真是岂有此理,我可是你妈,这可是你未婚妻子。”

“我同意了吗?”

方钧庭一句话问到了江华脸上。

江华气鼓鼓的,指了指方钧庭,“船大不由橹,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