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那套欧式的沙发,那电视机,那些首饰,如今都!没!了!
那个杀千刀的,竟然敢闯进她的家里砸东西!
“长安,长安,你查一下,是谁,为什么和你过去不?为什么啊,我的天啊!”
裴长安有点透风,“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林婉柔一楞,然后声音又哀哀戚戚起来,“长安,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除了,除了姐姐和你的儿子,你说,你说我还有什么仇人?”
“这么些年,我恨不得将自己装成鹌鹑,哪怕是被姐姐打的一身的伤,我也不敢还手,甚至连场子都不敢找回来,因为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嘤嘤嘤.......”
电话那头,林婉柔还在哀哀戚戚的哭着。
这头裴长安被哭的很是烦躁,而且也有点不耐烦起来,“好了好了,你们先去找个酒店住两天,我这就找人查一下!”
裴长安挂了电话,想了一下,便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只是电话还没有拨出去,便被裴宴洲给按掉了。
“你干什么?”裴长安皱眉看着站到身边的裴宴洲。
“别查了,我找人砸的。”裴长安皱眉,转头看裴宴洲。
裴宴洲说完,又走到桌边吃自己的饭。
裴长安则愣了一下。
这才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裴宴洲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和林婉柔对上过。
看起来,他就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小时候,有一次林婉柔趁着赵佩怡不注意,便带着裴宴洲出去过一次。
那一次,裴宴洲根本不知道林婉柔是谁,加上林婉柔是和家里的司机一起过去的,所以裴宴洲对林婉柔并没有什么防备。
还跟着林婉柔一起出去吃过饭。
后来这事被赵佩怡知道。
赵佩怡不仅找人将林婉柔给打了一顿,甚至裴宴洲也被赵佩怡给打了一顿。
赵佩怡那时候怎么说来着?她说裴宴洲是白眼狼。
养不熟的白眼狼。
可是明明,那时候裴宴洲只有五岁,打人的事情他哪里懂?
但哪怕是这样,裴宴洲也从来没有和林婉柔对上过。
这让裴长安以为,裴宴洲是认可林婉柔母子的。
所以这么些年,裴长安虽然没有刻意的让裴宴洲和林婉柔母子接触过,但是不会避讳在裴宴洲面前提起林婉柔母子。
甚至上次,裴宴洲还松口,让林婉柔母子回来吃饭。
如今,裴宴洲却说,他找人砸了林婉柔的屋子?
这让裴宴洲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裴宴洲下的手。
“宴洲?到底怎么回事?”裴长安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便又问了一句。
哪知道,裴宴洲却没说什么,连话都懒的说一句。
等裴宴洲将碗里的饭吃完,这才朝外喊了一句,“人带上来。”
裴长安莫名的转头去看。
却见家里的保镖将一个男人,一个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人给拖了上来。
“老,老爷......”
男人嘴里含糊不清的叫了这么一声。
裴长安凑了过去,看了一会,这才看到,这不是自己安排给林婉柔的司机加保镖吗?
“小王?”裴长安不确定的喊了一句。
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保镖嘴里吐出一口血出来,咕噜的说着什么。
裴长安凑了上去,才听到他在说,“救我,救我.......”
“宴洲?这到底怎么回事?”裴长安皱眉,再次问裴宴洲。
裴长安冷笑一声,抬手接过保镖手臂的棍子,示意保镖将男人的手抬起来。
“宴洲!”
裴长安的话音刚落,便只听咔哒一声,男人的手臂折了一条。
“住手!!”裴长安几乎是厉喝出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