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探听到的,对吧?我却只知哪家的胭脂水粉颜色鲜艳,哪家的衣裳美丽……”

“是我太过蠢笨,怎么能够怪旁人?”

她垂眸自我嘲讽轻笑了下,握着茶盏的指尖却透骨冰凉,连杯中热茶竟然都不能温暖半分。

“不是你的错”裴景澜喉咙嘶哑,一字一顿地道,“骊珠,错不在你。”

他又道,“当年,你出事后,其实我有到永安侯府去……”

去提亲。

那几个字,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那夜选妃宴后,她沦为京城笑柄,声名狼藉。

他在东宫为她跟太子激烈的争执一场后,回家禀明了父亲,要上永安侯府提亲。

父亲动了家法,险些打断他的腿,又将他关了禁闭。

后来,他求妹妹景瑟偷了钥匙,放他出府。

他一人站到永安侯府前,向永安侯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