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美玉浸入水中,温柔得令人心尖发软。
“哪怕是偶尔弹一弹,愉己也可。只要能博你一笑,都不算辜负了它的存在。”
“骊珠,我只愿你能高兴。”
谁人听见这样的话,能够不心生动容呢?
反正沈骊珠是不能。
她心里改变了主意,却先问道:“阿遥,这把琴叫什么名字呢?”
“还没起名呢。”陆亭遥唇色浅淡,容色雪白,笑起来却那样的好看,称得上是一种病弱之美,“我想着,既是送你,琴名自然是要你来起最好。”
沈骊珠轻轻沉吟,“这样啊,制成这琴一定耗费你许多心血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它的呀?跟我讲讲它的来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