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在她面前,特别是两人独处的时候,很少再用“孤”或者“朕”这样的自称。
在一室缱绻里,沈骊珠眼睫轻颤地闭上眼,耳边男人喘息微重,最终她莹白的手心被磨红。
李延玺半是慵懒地将妻子拥入怀里,吻了吻着她绯色的耳尖,嗓音透着丝未得餍足的喑哑,却是散漫地笑了声,“阿姮,睁眼。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的还这般害羞?”
沈骊珠黑浓的睫颤了两下,才睁开。
红色明艳的寝帐里,有种似麝非麝的气息,令人脸颊发烫。
男人的身体也是烫的。
沈骊珠抿了抿唇,背脊泛起一丝酥麻感,有些苦恼地拧眉
她自己就是大夫,也知道这是孕期可能出现的正常现象,但明明怀雪时的时候就没有,怎么偏偏肚子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