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准备,她心里生了害怕,牙齿轻轻打颤,想叫他不要碰自己,下意识地以恨相挟,“不要,李延玺,你别这样,不要逼我恨你……”
或许,是明白,很多时候,他总是不会真的逼迫了自己。
太子华贵的衣曳坠在地,在骊珠面前蹲了下来,玉白长指抚上女子脚踝,紧紧将她给攥住,不让她逃脱的机会。
然后,轻轻地抬起了眉眼,“不许说不。阿姮忘记了么,孤说过,今晚却不得不强迫你一回。”
“哪怕你恨孤也无妨。只要你活着。”
说罢,又手腕微翻,握着那雪白精致的足踝,将她拽了回来,拽至自己身前,“莫要再退了,还是说,阿姮想先沐浴?”
“不过,你身上的蛊再等不得,反正也是……要弄脏的,还是等会儿再洗,嗯?”
那话,露骨直白得令骊珠脸色涨红。
那颊粉如胭脂色,惹得李延玺墨瞳一暗,另一只手捧了她的脸,微微急促的吻顷刻间落了下来。
她原本闭紧了唇齿抵抗。
衣裙下,却有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最敏/感的肌肤,是令人惊慌与颤栗的触碰。
“啊…”沈骊珠惊促地叫了声,终是被他得逞。
唇舌激烈地交缠,每一分都带着抵死缠绵的感觉。
或许是那“相思”入骨的缘故,之前还能勉强压制,此刻却……
沈骊珠发现自己竟然抵抗不了,甚至隐隐渴望太子的吻,还有他的气息与触碰。
她从小接受的是最传统的贵女教育,从一而终,怎么能先后跟两个男子……
浓烈的羞耻,足以将沈骊珠从头到尾湮没。
不知是羞,还是情/欲所致,她就连雪白玲珑的足都覆上淡淡的粉色。
被轻拢慢捻着。
唇上的吻却是慢慢从激烈到缱绻,她闭上眼,微微凌乱的喘息着,素白的手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被吻得近乎破碎的声音透出了丝泣音,低低请求道:“李延玺,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
心头像是炸开欢喜,李延玺眉目忽然璀灼,像是一刹绽放光华,分外惑人,低下身子覆在骊珠耳边道:“阿姮放心,孤已经让他们都退远,包括暗卫。谁也不会听见我们做了什么。”
“何况,孤怎么会让旁人看见你的身子,听了你的声音去?”
太子声音分明慵懒含笑,却在最后透了丝危险。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沈骊珠微微蹙眉,别过脸,却将那截白皙优美的颈暴露在太子眼底。
珍珠色衣裙束腰的绸带,也不知不觉间被他给解开了去,上衣的春衫凌乱,露出一抹浅蓝色的抹胸来。
她身子纤细,腰也细盈,但胸却是生得恰好到处,似起伏的青黛山峦,浑圆却也秀气,不是过余的丰润,那样便容易显得艳俗。
太子深深浅浅地吻在她的浅蓝色抹胸上的颈子与锁骨。
终于,他彻底将她占有。
沈骊珠有些难以承受,或是身,也或许是心,眼尾滑落晶莹,没入她乌黑的鬓发间。
哪怕怒骊珠不爱惜自己,但这个时候,见她哭,李延玺还是愿意倾尽一切,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来哄着她的。
温柔吻去她眼尾的泪珠,他声音低低哑哑地哄诱,“别哭,阿姮,孤知道今晚这样要了你,是委屈了你。”
“这样好么,今夜过后,孤可以承诺你一件事,只要孤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无有不允,行不行……”
沈骊珠没有说话,只素白的手紧攥了身下的墨色狐裘,指节透出几分雪色。
整个过程里,她都咬着唇,连呻吟都极为隐忍。
兰林,小湖。
青石,墨裘,纠缠的一双人影。
星子密布,月光明媚。
春寒料峭的夜晚,四周很静,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
否则,微微粗重的喘息与偶尔细碎的轻吟,定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