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么?”

说罢,太子玉白的手指抚过骊珠唇角,动作轻柔,不含多少暧昧,那双狭长墨眸里透出心疼。

无人知道,刚刚她在他怀里,嘴里咳出血来,他心下是多么的害怕。

是,害怕……

就跟当年,母后死去时一样。

这样的心境,多少年没有过了?

记不清。

彼时他尚年少,稚鸟羽翼未丰,可以有一刹的软弱。

但是现在,像软弱、害怕、逃避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