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纤白的手从绿裙少女身上几处大穴拂过,将浅碧的哑穴以及其他穴道都封住,然后只用了一只手便轻轻巧巧拽着浅碧出去。

远离灵堂后,朱弦才给浅碧解开穴道。

浅碧怒视着她,红着眼冷冷地道了声,“叛徒!亏得小姐待你不薄……”

朱弦蹙了下眉,道:“骊珠小姐待我很好,我铭记于心,但我从来都是东宫暗卫,是奉殿下之命守护在骊珠小姐身边,何谈叛徒二字?”

浅碧却抬起袖子狠狠擦了下眼睛,不再跟朱弦废话,转身就走。

朱弦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你去哪里?”

浅碧未曾回头,咬牙道:“太子不是好人,三年前,他就曾害过小姐,我不能让小姐待在他身边,我要去保护小姐……”

“赶走殿下,然后呢?”朱弦冷艳道,“让骊珠小姐继续跪在二公子灵前,不吃不喝,形同傀儡?”

“浅碧,殿下是在救她,你想你家小姐死,就尽管去阻止,我必不再相拦。”

浅碧终是步子一顿。

慢慢停下。

朱弦带走浅碧后,灵堂再无碎声和他人。

“好,现在没有旁人了,阿姮,我们继续……”

她的腰本就纤细,如今更是一掌可握,李延玺扯落骊珠的腰带,她终于挣扎起来,却被太子冷笑着攥住腰身逼问,“嗯?不是一心求死么,怎么,阿姮原来还在意这具身子?”

支撑着人活下去的,除了爱,还有恨。

恨吧。

孤宁可你恨着。

也不愿见你逐渐枯死。

以此恨,换她生。

素白绸带跌落在地,扬起微末烟尘。

在骊珠素衣纤薄的细颤里,李延玺的手探入她身下衣裙。

终于

她喉间漫出了丝低哑的泣音,“李延玺,不要……”

第72章 是否有孕

“很好,说话了。”李延玺的手停在骊珠腿侧,其实冬日的衣裙不薄,隔着一层内衫,他的掌腹连她半寸肌肤都未碰到。

只是他这人惯来强势,这样的举止本就令人心惊,骊珠被他吓到,硬生生被逼迫着开了口。

她的嗓子像是许久未说过话透着苍白虚弱的哑意,先是极轻的泣,落在李延玺耳侧却蕴了丝惑人,似轻轻地落在了谁心上。

李延玺喉骨微动,修长手掌依旧威胁般的停在那抹衣裙内未撤回,他敛住眸光,见骊珠素白小脸上划过泪水,强忍下心里的疼惜,声音冷冽道:“那么,现在是吃饭,还是继续做这个事情?”

“……吃饭。”她哽咽着别过脸,似是不愿看他,或者是不愿见他眼底那抹缱绻的暗色,“你的手,拿出去。”

虽然并未被真实的触碰到哪里,但这动作本身就带有极浓烈的情/欲与侵/略色彩,令骊珠好似荒凉了许久的心上,终于绽开名为“惊骇”和“羞愤”的情绪,不再是什么事都无动于衷、苍白麻木的样子。

一缕凌乱的墨丝跌落在骊珠颊边,她惶惑、害怕、且羞愤含恨的模样,也尽数跌入李延玺眼底。

他微微勾唇,喉骨滚动了一瞬。

好,不止开口说话,还命令起他来了。

手掌从那抹裙底撤出。

沈骊珠拢住微敞的衣衫,跳下香案,看着满室狼藉和满地烟尘,她红着眼,咬牙给了太子一巴掌。

“啪~”那声音并不响亮。

她虚弱得提不起多少力气,但那不染蔻丹的指甲略长,划过李延玺脸上时,在他的脸颊到颈畔落下约莫半指长的血痕。

倒也不疼,只是太子面冠如玉,肤色瓷白,落了艳色,瞧起来便有些触目惊心。

李延玺舌尖顶了下微疼的脸颊,语气很淡,墨眸里却无怒气,“久不进食,不止自保的时候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就连打人泄愤也跟猫儿抓似的,不痛不痒。”

沈骊珠挥手打完,指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