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白珍珠色的兜衣之下,浅藏着软魅,却又藏得不完全,往下有一截漂亮莹白的腰露了出来。

那是世间所有笔触都难以描摹刻画的风情。

陆亭遥就那样惊愕的愣住。

比方才掀起骊珠盖头,见她那一眼的惊艳,这次眼里又似多了别的灼热、滚烫的东西。

名曰

欲/望。

这种欲/望,天下男子皆有。

哪怕是陆亭遥这样芝兰青桂般的人也不例外。

他想,他是不是又旧疾复发了,为何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那么快,快得令他都险些呼吸不上来?

但,下一刻,陆亭遥有些狼狈地别开眼,迫使自己冷静,扯过被子裹住了近乎雪白光裸的骊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