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雪白的足也轻轻蜷缩进去。

待她换好后,李延玺重新走进来。

哪怕两人中间隔着一道衣裙搭起的“临时屏风”,他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纤细的身影安静地抱腿在那里。

两人并无半点逾矩。

就连同处山洞,也是情势所逼的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李延玺想到她身上穿着自己的外裳、披着他的大氅,胸腔里的心脏便忍不住跳动了起来,有些柔软与烫意。

他喉咙滚动了两下,忽然开口道:“阿姮。”

“……嗯?”

“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