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那么回事。一会儿好像越来越好,一会儿好像又不太对劲。浑身的力气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用才好。

一波又一波,总算是到最后,冯菁经验不足没及时躲开,弄得脸上、脖子上都是。

她狼狈地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叫传风把男人快点送走。

到第四天晚上,传风绑架已经是轻车熟路,时间一到把人往床上一扔,关上门就去灶上烧水。

冯菁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把该来的都来一遍,最后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打定了主意就要这样做,可是换了各种角度,总是不得法,进不去还疼的厉害。她知道自己不太湿润,可这不能怪她,对着陌生人她很难动情。她倒是不怕疼,只是不知硬来会不会伤到他,万一把他弄的后半生不举,总是过意不去。

就在这时,那人双手扶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趁她不注意,突然双手一齐稍微用力向下压,事情就成了。

冯菁被突然的侵入弄得愣了一下,莫名地想到端贤。世人常说女人吹了灯都一样,想不到男人也是如此。

过去的痛苦和绝望涌上心头,冯菁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种时候还想他做什么呢?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居然要和陌生男人做这种事。

她重又专心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主动掌控着将欢爱推到巅峰。

他身体绷紧,猝不及防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想吻她的嘴唇,但没成功,因为她不喜欢他这样。这样更会让她想起端贤。端贤平时并不喜欢太过深入的亲吻,但情到浓时会克制不住探进一点点舌尖与她纠缠亲热。

过去她很吃这一套,每次都迷失在欲望中没有还手之力。因为她爱他,高兴和他分享自己的身体,也高兴他用他喜欢的方式。

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她不可能让工具随心所欲,更不肯能让工具拿她作乐。她毫不客气地按住他,照着自己想做的方式继续。

“你给我老实点。” 她恶狠狠地警告他,“不然弄死你。”

此言一出,那人想必料定自己不是她的对手,顷刻间乖乖听了话。

情潮退后,冯菁嫌弃地推开他,下床捡起衣服和事先准备的湿帕子,一股脑儿地扔给他。“自己清理一下穿好衣服,我叫人送你回去。”

那人大概是意犹未尽,又或者是得了失心疯,趁她不注意从后面把她圈入怀中,双手交叠于她浑圆的胸前,在她光裸的肩膀上落下一串细密柔软的吻。

冯菁哪里容得他胡来,不由分说的用武力震开他,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摸出一两银子放在床边,冷冷的说:“今天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