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菁早早赴约,可是等了许久仍不见端贤踪影。

小路尽头,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子一瘸一拐的走来。她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张羊皮,恳求道:“好心的姑娘,我老了,天一黑眼睛就不好使,能不能劳烦您帮我看一下上面写的什么?”

冯菁犹豫片刻后还是接过羊皮,还没来得及展开,老婆子就迅速用羊皮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她力气惊人,显然是练家子。

羊皮上熏了药,冯菁发现自己丹田虚空,竟然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老婆子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麻利的拿绳子捆紧。

岳如筝缓缓从树丛后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殿下今天不会来了。”

冯菁震惊的甚至停止了扭动挣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是你?”

岳如筝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们是夫妻,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是很正常么。”

这不对劲。

冯菁知道自己必须快点脱身,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你想做什么?”

“没人跟你讲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吗?你知道那么多秘密,殿下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离开。”

呼吸越来越困难,冯菁攥紧拳头艰难道:“不关你的事,我和殿下谈过的。”

“你不信我,那这东西你总认识吧?” 岳如筝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枚小巧的双龙令牌,在冯菁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吗?”

冯菁心下一紧,她当然知道双龙令牌是端贤的贴身之物,能调动所有为王府效忠的人听令,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她手上。岳如筝从不参与内宅以外的任何事,就算端贤真的要把她怎么样,也不可能叫她一个千金小姐来动手,这太荒谬了。

像是看穿了冯菁的想法一样,岳如筝收起令牌,缓声道:“我也是无聊,三更半夜来看你的下场。其实你走之前我就同殿下说过,倘若你安分守己做个通房,我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你伺候过他,我们夫妇也不好一点表示都没有。虽说你们这种出身的人不在乎名节,但成王府总是要脸面。可是殿下他有自己的考量,他的意思是叫人夜里动手给你个痛快。但我想着还是要让你死个明白,别走得糊里糊涂的。”

“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 冯菁一个字也不信,“他的为人我知道,你少胡说八道。”

岳如筝连连摇头,弯腰伸手拍她的脸,鄙夷地说:“男人逢场作戏的话你也信,真是个可怜的傻子。京中王孙公子玩女人自有一套话术,不管是捧娼妓,还是和丫鬟仆妇厮混,哪个嘴上不是海誓山盟?可你见过有谁三媒六聘把人娶回家的吗?我告诉你吧,没有,一个都没有。我原以为你在王府好些年,就算没读过书,道理总该是懂的,没想到你不仅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连头脑都这般不清醒。”

这话全都实打实的扎到痛处,没有一箭虚发。

冯菁血脉翻涌,牙齿咬得咯咯响,额头青筋暴起,简直要把绳子挣断。

乌云飘过遮住仅剩的一点月光。

岳如筝给老婆子使了个眼色。老婆子心领神会,从冯菁前胸、背心连击数掌,又拉起双手双脚反向一折,只听咔嚓四声,冯菁瞬间经脉俱断,痛的在地上打滚,竟是喊都喊不出来。

岳如筝被眼前的场景吓到,踉跄着后退两步,强自镇定道:“ 这是殿下的意思,你也休要怪我,来生投个好胎吧。”

她匆匆走后,老婆子唤来一个矮胖男人,给冯菁灌进一碗药,装进麻袋扔上马车。马车行至渡口,矮胖男人扛起来咚的一声丢入河中。

水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冯菁最后一丝神志也逐渐消散,缓慢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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