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授意她趁乱把庄素衣送出城?” 林鹤堂不理她,继续推测。

其实他这次离真相很近,但一来画屏已死,二来冯菁当时有易容,他拿不出证据,再近也只是猜测。

冯菁继续摇头,“林大人,我不认识庄颂之,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画屏。 腰牌丢失的确是我的倏忽。但您试想一下,如果我果真想谋划这一切,怎么可能把写有名字的腰牌交与他人,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林鹤堂似乎还算公正,他听冯菁把话说完继续道:“画屏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但你与庄颂之的事无可否认,陈嬷嬷是人证,腰牌是物证,你说你不认识庄颂之,如何证明?”

“我确实不认识这个证人,若庄颂之被捉拿归案,我愿当面对质。” 冯菁说。

林鹤堂听了撇撇嘴。

冯菁知道他肯定在心里暗骂:没抓到人,找谁对质啊?不是她盲目乐观,但情形很明显,他们不能把她怎么样。虽然端贤只是不停地换坐姿,一句话也没替她说,但是她看明白了,今天不会有事。

如她所料,林鹤堂进行不下去,和后面的人小声商议。

但圣上似乎有点烦了,皱眉指着林鹤堂快速说道:“去找个人带她去验身,若是完璧,此事便与她无关。”

什么!?

刚刚放松下来的冯菁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圣上的意思很明显是想放过她,可他不知道她和端贤……完了,这下她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林鹤堂得令即宣人去带经验丰富的嬷嬷。大家都以为这事即将结束,纷纷放松下来,交头接耳小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