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泄泄火。” 精瘦男人朝他挤眉弄眼。

“窑子你可少去吧,小心染脏病。” 王老汉提醒他,“油头粉头的,没有正经货。”

插科打诨半天后,男人们转去探讨最近的生意买家和牧场天气。

王婆婆则笑眯眯的看着我们道:“我们这儿人说话粗,不外道,你们小两口千万别见怪。”

冯菁这才想起来刚才忘了解释,她撂下碗筷,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王婆婆,您误会了,我是他家里的丫头。”

虽然这些人无关紧要,但还是说清楚为妙。端贤固然身份尊贵,但她不曾想高攀,更不贪这嘴上便宜。再说他向来讨厌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她可不去犯那个忌讳自找不痛快。

“唔唔,我知道。” 王婆婆嘴上糊弄答应着,面上却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端贤原本专心吃饭,见冯菁急的满头大汗,也来帮忙道:“王婆婆,她说的是真的。”

他这解释真是绵软无力。冯菁张张嘴,欲再加几句强有力的辩词,可抬眼看去,大家都在忙活吃喝,根本没人在意。 她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反而怪异,好像心里有鬼一样。罢了,她放弃治疗,端起碗继续扒拉炒羊肉干。

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点小事她不在乎。

没吃几口,端贤从锅里盛了些米汤推过来,“喝点汤,不要吃那么多不好消化的东西。”

王婆婆的眼睛眨巴眨巴,什么都没说。

一连等了五天,那个就阿郑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王老汉做主借给端贤他们一匹马回天门关,临行前嘱咐他们到了地方一定要速速派人把马送回来。这边识途的马实在是短缺。